影消失了，但琴声也通时戛然而止。歌剧院内恢复了死寂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砰砰的心跳。刚才那一幕太过真实，那个由光影构成的悲伤轮廓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。这绝不是简单的恶作剧或者机械故障，这是一个残留的……灵魂？执念？她稳了稳心神，意识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攻击性，更多的是一种沉浸在自身世界中的悲伤。她想起订单的目的是解决“午夜琴声”，而不是驱散或消灭。也许……可以沟通？她再次集中精神，尝试主动进入灵视状态。双眼的灼热感再次出现，淡蓝色的光晕笼罩视野，那个钢琴旁的模糊人影又缓缓浮现出来，依旧保持着侧头“看”向她的姿势。林小凡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已的思维带着善意和询问，而不是恐惧，她在心里默念：“你是谁？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弹琴？”她没有期待能得到语言回答。但出乎意料的是，一股强烈的情感波动夹杂着一些破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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