膜、骨髓明码标价。被锁进地窖时,我假装恐惧啜泣,指节叩击墙壁发出摩斯密码。男友举着麻醉针下来那刻,我忽然歪头轻笑：客户反馈说…你们总搞破损器官。地窖门被踹开,手电光刺破黑暗,我慢条斯理摘下滴血的美瞳。你们的报价单漏了眼角膜,现在,补上。1车轮碾过最后一段像样的水泥路,彻底陷进北方农村夜色的粘稠里。坑洼,一个接着一个,把这辆破旧的出租车颠得像浪尖上的小船。窗外是泼墨般的黑,只有车灯勉强劈开一线,照亮乱舞的尘糜和路旁鬼爪般张牙舞爪的枯树枝。李晓明紧紧地攥着我的手,掌心有点湿腻,分不清是他的汗,还是我的。他语气掺着一种刻意的、快要溢出来的兴奋：小雅,快到了！爸妈肯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！我偏头看向他,窗外流动的黑暗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,曾经觉得干净温柔的线条,此刻在微弱的光线下,僵硬得像舞台上的假面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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