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，是我生前打工的餐馆。老板娘看见秦漠，愣了一下，随即叹了口气。“你是小秋的丈夫吧？我看过你的照片。唉，那姑娘真是可惜了。”秦漠冷着脸，开门见山。“我来问点事。她在这里工作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来找过她？”老板娘皱起了眉，一脸莫名其妙。“小秋除了上班就是上班，平时拼得像个铁人，多说一句话的工夫都没有，哪有时间认识什么男人？”“她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啃馒头，我们看着心疼，想给她加个菜，她都说要省钱。”“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拼，她说要攒钱给丈夫东山再起。”秦漠的脸色沉了下去。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意信。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，去了我打工的下一个地方，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。工地的工头是个粗人，嗓门很大。“找林时秋？哦，那个女大学生啊，有印象！人早就没来了，听说是死了，可惜了。”秦漠面无表情地重复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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