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不是因为审判。而是因为我看到他身后那套功德系统——是我生前设计的！那个被我老板骂得狗血淋头,充满了漏洞的半成品后台！1我猛地睁开眼。周围是刺骨的冰冷,和一个无限延伸的白色大厅。密密麻麻的人,表情麻木,排着队。下一个,编号CN996,赵俊喆。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起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脚下亮起一条光带,把我引向一个高高的柜台。柜台后坐着一个穿古装戴金丝眼镜的男人。桌牌上写着：【地府行政服务中心-功德KPI核算处-首席判官-崔珏】。他头也不抬。姓名,赵俊喆。阳寿二十七,死因：过劳猝死。信息核对无误,按手印,看KPI。我浑浑噩噩地伸出手,按在旁边的光幕上。光幕亮起。一行血红的数字砸在我脸上。【功德KPI：-996】负数还是我生前公司的代号我大脑一片空白。不可能！我失声喊道,我这辈子996,勤勤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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