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了一场长达四小时的谈判——为周世雄摆平了码头区的麻烦。谈判桌上,他用一把蝴蝶刀抵住了对方老大的喉咙；谈判桌下,他的另一只手悄悄发短信通知警方突击检查隔壁仓库的毒品交易。这是程岩的日常——既是黑帮二把手岩哥,又是警方的卧底夜莺。手机震动,一条加密信息。程岩迅速解锁查看,是联络人老马的暗号：明早九点,老地方,紧急。程岩皱了皱眉。老马从不发紧急二字,七年卧底生涯中这是第一次。他删掉信息,点燃一支烟,让尼古丁压下心头的不安。岩哥,老板找你。一个马仔从后门探出头。程岩掐灭烟,整理表情走进夜总会。VIP包厢里,周世雄正在倒酒,五十岁的男人保养得像四十出头,银灰色的鬓角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气质。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是某个上市公司的CEO,而非掌控着滨海市地下毒品、赌博和色情产业的教父。小程,坐。周世雄推过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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