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记了用荧光笔绘制的分形图案，每个图案旁都标注着日期和一组加密坐标。他打开紫外灯，发现图案在黑暗中显现出隐藏的数学公式，分形维数的定义式（不方便打字），D为分形维数，N为自相似结构的子集数量，s为缩放比例。第一个图案是科赫雪花，日期是他们初遇的那天。江屿白用放大镜观察细节，发现每个雪花瓣上都刻着微缩的对话记录：“你解不开这道题，就像解不开我的心......”谢尔宾斯基的回忆第二个分形图案是谢尔宾斯基地毯，日期对应他们第一次参加数学竞赛的日子。江屿白用镊子夹起一片纸屑，发现背面写着：（黎曼ζ函数的欧拉乘积公式），此刻被用来记录竞赛时的紧张心跳。他突然注意到地毯的某个空洞处嵌着一枚微型芯片，插入电脑后播放出一段视频：林昭月在考场偷偷用口红在草稿纸上画心形线，镜头拉近时，她的瞳孔里倒映着江屿白的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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