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楼外墙,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。你缩在教室后排的阴影里,白衬衫被空调风吹得微微鼓起,发梢泛着未干的水光——后来才知道那是你刚在洗手间冲凉时打湿的。诶,陈卿,到我这里来背书。我抱着课本叩响你的桌面。你从臂弯里抬头时,额角还压着道红印,睫毛在眼睑投下细密的影。当时我竟没发现,你琥珀色的瞳孔在强光下会泛起碎金般的光泽。来啦。你直起身时带起一阵青柠香波的气息,后颈发茬新剃的青色衬得皮肤愈发冷白。起身时衬衫下摆擦过我的腕骨,布料下肩胛线条像未张满的弓。我们挪到飘窗边,蓝色窗帘被风掀起时,光斑便在你侧脸游走。你背《滕王阁序》时喉结会随音节轻颤,空调冷气混着走廊渗进来的热浪,在你鼻尖凝成细小的汗珠。……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……我盯着你随诵读翕动的薄唇出神,直到你突然停顿,嘴角扬起狡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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