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灯下泛着柔和的光。她扫视台下一圈,目光在前排某个空着的位置上微微一滞。三年了,她第一次走上这样的领奖台。感谢评委会,感谢读者...她的获奖感言简短有力,声音沉稳,只是捏着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。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,除了那个空着的位置。颁奖结束后是例行的媒体采访。记者们蜂拥而上,镁光灯此起彼伏。林小姐,新书《无光亮的眼睛》引起了很大争议,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请问你和季氏出版的独家合约是否会影响创作自由?听说方易先生已经离开了锦华出版社,是因为...最后一个问题没能问完,被挤上前来的季向晚打断了。他西装笔挺,脸上带着招牌式的温和笑容：抱歉,林小姐需要休息了。采访到此结束。季向晚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,动作亲昵得仿佛已经排练过无数遍。林夕然僵了一下,但还是配合地露出微笑。闪光灯更加密集了。包房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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