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伯的脸上却出现了一只滑稽的猴子，这视频一发出去，不出半天就在抖音上引起了轰动。起初很多人教育他、骂他，可逐渐也有认同他的声音出现了，说抖音本身就是记录生活的，用特效遮住了脸构不成侵权，因为这条评论，当时还掀起了两波不同思想人的骂战。牟寒站在上帝视角，看着评论区的愚蠢争执，同时掌握了引流方式，自那以后，他时常不短就去和张伯斗嘴，然后拍成段子发到抖音上。祖父虽然找他严肃谈过话，不过牟寒左耳听右耳冒，他根本不当回事。后来，牟寒交到女友以后，更是把女友从外地，接到了祖父母家一起居住，他女友看不上祖父母，还对牟寒煽动要把老夫妻两个赶出去。她更给牟寒提供更多拍摄视频的思路说：“网友就爱看贴近生活又刺激的，你就把一切当剧本，别光欺负老邻居，整整你祖父母，照样上热门！舆论越高，你越火！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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